“嗯。”楚瑶点点头，“是的。”

“莫不是......”余生又看了一眼楚瑶，“莫不是体质......”

话到嘴边，憋了许久，余生还是没敢补全。

“按照观察可得，纯真体质和纯魔体质双修，应该会提升实力。”说到这，楚瑶转眸看向余生，“如果我们两个人双修，应该也能得到一样的结果。”

这般露骨的话，顿时让余生脸色爆红，心跳加快，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我、我、我......”

但是他又转头看向师傅，见她神色淡淡，像是讨论学术一般，似乎没有任何波动，只是说了一句寻常的话罢了。

慢慢的，余生缓和了一下，稍稍松了口气，师傅分明就是在谈论一件正经的事情，是他小心思太多，想入非非了。

楚瑶就这么看着他，呆在那里，从瞳孔骤缩，到慢慢平缓，藏在袖子下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看来刚才逗他逗的还不够。

“现在是什么修为？”楚瑶蓦地问道。

说到修为，余生便不会东想西想了，他闷声道：“原本在之前，我都已经修炼到开光境界了。”

楚瑶呼吸一滞，脑海里飘过这种思想，想着该怎么办，她才是地魔，光是修炼到地魔就好不容易了，对方居然又比她高一阶？！

“可是两周前，魔气泄露之后，导致我整个身体筋脉混乱，最后这个小东西帮我吸魔气的时候，也带走我周身的灵气，导致我的修为居然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