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确定,他喜欢师傅。

他也知道，这不符合伦理。

可就这种暗搓搓的,带着禁忌的感觉，更加戳动余生的心。

琼瑶剑谱第二重全部结束，楚瑶回首看他。

见他呆愣愣的模样，蹙眉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余生瞬间回过神来，垂眸遮住眼底的炙热，沉默片刻，如实道：“师傅刚才演练的剑法太过好看，徒儿都看呆了。”

楚瑶面上清清冷冷，不喜不怒，但是心情却十分不错，她道：“你莫要觉得它好看，练起来却十分费劲。”

说罢，她便将琼瑶剑谱的第二重都传入余生的脑中。

“你且在那树下消化片刻，然后演示给我看。”楚瑶指了指不远处的树。

正在消化心法的余生微微一愣,“现在？”

“对。”

“是，师傅。”余生也没有多纠结，只道是师傅关心他的进度，给他指出不足，他刚才看了看，琼瑶剑谱的第二重也确实难练，就好像将他第一重练出的好多习惯打碎了重，过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