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灵点头，她哽咽的开口：“对不起，不是你做的不够，是我忘不了，我六岁那年，小鹿出生时候，我娘，我娘差一点就去了，当时，大伯娘根本不管我娘，我娘让我帮她推，她没有力气了，如果我不帮，娘会死，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死……””

“我用尽了力气，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爹在就好了，我爹在，我娘就不会那么绝望了，明明你就在外面，我们仅仅是一门之隔，可我还是好想你在我身边，好想你们能握住我的手，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么在意……”

苏小灵也敞开了心扉，说出了心中的痛苦根源。

周衡环住苏小灵的双臂紧了紧，他温和道歉：“别乱想，女子生产，最为困苦，身为丈夫本就该在身边，我没能在，就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顾虑那些，我最该顾虑的只有你。”

“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了，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事阻拦我。”

周衡声音哑沉，他眼神阴暗了些许。

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苏小灵点头，敞开心扉之后，她心里已经好受多了。

“恒弟，小鹿……”

苏小灵正想说苏小鹿还在，但看向房内，哪儿还有苏小鹿的影子。

周衡笑了笑低声说道：“小鹿很聪明。”

帮了他大忙，也没留下来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