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瞬间，心儿破碎。

泪水，是伤心难过的表现，当一个可爱的、漂亮的小小女孩儿哭泣的时候，那是说明这个女孩儿伤心了、难过了。

从前飞燕女伤心的时候，也会委屈、也会难过，也会哭泣，因为从前飞燕女还有心儿。不过此时的燕女没有哭泣，伤心最起码还要有心，如果心儿破碎掉了，化为虚无了，还能有泪水吗？飞燕女无声无息中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方寸山顶，菩提祖师手挽后背，眼看青天，唤来觉明：“去帮帮你们的小师妹吧！但是不可带她回来，她有她的路。”

觉明内心好笑，这个世界还能有欺负得了小师妹的？那可是方寸山的“一霸”不过想起来小师妹的可爱时，觉明很愉快的下山了。

世事繁多，但时间苦短，按照修炼进度，飞燕女至少也应该进入到大雁塔五层了吧！不过大雁塔里能对于小师妹飞燕女造成伤害的怪物可是没有，只有隐藏的那几个怪物才可能产生威胁。

长安繁华胜于其他城市十倍，不过这繁华却与觉明没有任何关系，天大地大小师妹的安危最大，觉明施施然走进了大雁塔，塔内的十万妖魔没有一回合之敌，留下一地的眼珠子，方寸山的弟子竟然如此强大？不理会别人的眼光，觉明转眼间寻遍了整个大雁塔，没有小师妹！

无奈之下觉明拉住其他门派的弟子施礼道：“尊驾可曾见到飞燕女？”说完把飞燕女的形象比划了一番。

“哦，你说的那个方寸山的女弟子吧。她应该还在建邺城里。”

觉明哑然失笑，道谢之后转身离开，小师妹还在建邺城，那是贪玩了吧。

当觉明看到飞燕女的时候，傻眼了，心碎了，这还是那个可爱调皮的小师妹吗，衣服脏乱，神情呆滞，只知道带着一只看起来傻傻呆呆的大海龟机械的走来走去，即便是遭受到攻击后，也不反抗，唯有被大海龟咬痛了才会下意识的去反击。

“小师妹，我是觉明！”觉明的声音颤抖着。

“小师妹，我是觉明啊，你的师兄啊！”觉明的眼泪流了下来，即便那只极其要好的猴子被压山下五百年的时候，自己虽然祈求过师父出手相救，但终究没有流泪。

“小师妹，你看看我，看看你师兄好不好？”觉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小师妹，你到底怎么了？你能跟觉明师兄说句话吗？”觉明泣不成声。

……

“小师妹，师兄带你回山，你再也不会受苦了！”觉明抱起飞燕女，绝尘而去。

第四章成长是这样的孤苦

觉岸、觉明、灵儿齐齐的跪在菩提祖师的面前，露出绝望的神情。

觉明带回飞燕女的时候时候菩提祖师不吃不睡七日七夜只是呆呆看着“憨傻”的飞燕女，飞燕女也七日七夜不吃不睡看着菩提祖师。

“把她送回你带她来的地方。”菩提祖师语气平静，可觉明知道师父话是多么坚决，昔年那只猴子被压五行山下，师父说不救就不救，在觉明发出“猴子一日被压，自己一日不与师父相见”的誓言后，仍然静默如水。

“师父！我修炼至今只求过你一次，你拒绝了！我再求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求你把小师妹留在方寸山，行吗？”觉明悲泣。

菩提祖师不许，无言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觉明。

闻讯赶来的觉岸和灵儿一起跪在了师父的身后，从前那只猴子受苦，可那只猴子强大无比，些许苦不算什么顶多寂寞了些罢了，但小师妹弱小的连大海龟都能将其咬伤呵！

菩提祖师不许，菩提祖师的决定从来没有更改过。

三人跪了四十九天，是师父痴看飞燕女七日七夜的七倍。

觉明把飞燕抱起来：“师父，我不恨你，但是今生我不再与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