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必须得要依靠某个媒介才能使用。

当然，关于数字生命的培育方式，以及数字生命胚胎就客观存在于宇宙之中的消息，张恒之前没想过要透露，以后也不会去透露的。

所以，如果凯莎没法自己研究出和发现数字生命这种存在，她是根本不可能会理解张恒，到底是怎么样避免她计算的。

哪怕是已经用大时钟跟依塔碰过一回的卡尔，他顶多也只能想到，张恒像他一样拥有一台计算罢了。

……

不多时，凯莎就直达了死歌书院的大殿前。

死歌书院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她之前来时那样安静。

她就凌空立在之前来时的那个位置，只不过她这次是自己来的，也没有坐沙发来。

“卡尔，出来吧。”

也不知道卡尔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淡淡地朝死歌书院内说了一句后，凯莎便直接翘起二郎腿坐在了空中。

尽管身边没有陨石给她招来坐，但所谓的坐也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也不管有没有东西给她坐，她都不会掉下去。

“嗯？”

正在殿内手执羽毛笔书写的卡尔也突然抬起头来，眼神中还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凯莎？”

“怎么会？”

接着，卡尔便立马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出现幻听的，也没有什么幻，能幻得过自己的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