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姐(1 / 1)

作品:《穿成农家恶妇,被残废夫君宠翻了

就在苏圆圆与李三僵持的时候,换好衣裙的宜春从后院走了出来,苏圆圆本想着不要让她趟这趟混水,连忙拦着她就往后院走,可宜春却一脸茫然的看向气势汹汹的李三。

“你在这做什么?”

苏圆圆微微一愣,他俩认识?

李三也是非常不解的看向宜春,张口就让苏圆圆惊呆了下巴。

“姐,你怎么在这?”

苏圆圆看向瘦瘦小小的宜春,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长得歪瓜裂枣的李三联想起来。

“你是他姐?”

宜春整理着衣袖,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这些个官兵全都将矛头指向苏圆圆,回想起自己混蛋弟弟做的那些混账事,心里立马有了答案,抓起一旁的扫帚就打在李三的身上。

“臭小子!你是不是来找江娘子的麻烦了!”

别看宜春瘦瘦弱弱的,可李三就这么一个姐姐,从小就怕她,现下当着这么多人打他愣是不敢还一下手,只抱着头像个老鼠一样来回逃窜。

“姐姐姐!别打了!我这就走!”

李三带着一众人脸滚带爬的离开,宜春却泄气的扔掉了扫帚,泪水糊了满脸。

她娘给人做绣活才给他爹买了个小县令来当,却熬坏了眼睛,自此她爹便不喜她娘,她娘整日以泪洗面,说若是有个儿子傍身也不至于过的如此凄苦,后来她娘如愿怀了孕,却遭小妾算计难产,是拼了命才换回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可她娘却撒手人寰,留下她姐弟俩。

继母虽然表面上从不亏待他们,但是也从未拿真心来待她姐弟,弟弟从小就被继母娇惯,几乎是将好好的孩子捧杀,这才让李三成了现在这个纨绔模样。

因着他惹出的事情,她与苏季已经不知道争吵了多少次。

宜春哭的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父亲的不待见,弟弟的不理解,继母的苛待,还有丈夫的变心,她似乎压抑了许久,在今日终于释放了出来。

苏圆圆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宜春,她抬起头与江文峥对视一眼,江文峥轻轻摇摇头,恐怕这时候让她释放出来才是对她最好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拖着受伤身体的书生都瘸着腿挪到了苏圆圆的店铺,刚才围观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只有一个姑娘蹲在地上痛苦的哭着。

他思量许久,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小心的递给哭的伤心的宜春。

“姑娘,您怎么了?”

宜春哭的正伤心,抬手就打歪了书生的手,她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走近了店铺。

那书生也焦急的走近了店铺,在看到苏圆圆安然无恙的时候心里提着的石头才缓缓落地。

“江娘子原来您没事啊!”

他如释重负般瘫坐在椅子上,因为刚才走的太急,伤口被扯开,现下疼的面色发白。

“你怎么跑过来了?你就不怕伤口破裂吗?”

苏圆圆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拿过一旁的药箱就要扶着他去侧厅检查伤口。

江文峥一个眼神扫过来,清一瞬间领悟,先苏圆圆一步搀扶起了书生。

幸好苏圆圆教给李大夫缝制伤口的手法,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那书生的伤口也只是微微的渗出了点血,她给他上了一点止血药便收了手。

书生第一次清醒着被苏圆圆医治,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房梁不敢乱动。

女人手指纤细,包扎的动作熟练,要缠他胸口的纱布时,她几乎贴在了自己的胸口,轻轻一嗅,就闻到了她发上的桂花香。

苏圆圆发尾散落,发梢调皮的落在书生的胸口,书生忍者瘙痒不让自己动,但是心头却总感觉有什么在融化。

江娘子与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她医术高超,她容貌清秀,她的眼神透彻,像沙漠里那一股清泉一般,让他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可是,这么一个女子怎么偏偏找了个残疾的丈夫呢?书生在心底里对苏圆圆抱不平,总感觉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若是他考取了功名,定不会辜负江娘子!必然不会让她在这个小小的虻山城受委屈!

苏圆圆可看不透书生心底里的想法,在她的眼里所有的病人都是一样的,从来就没有男女之分。

有了宜春这个保护伞,苏圆圆以后可再也不怕李三再来找她的麻烦,跟她过不去,就是跟他姐宜春过不去。

苏圆圆托冬鸢送宜春回去,这才看向等待她许久的江文峥。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苏圆圆身上疲惫的很,勉强的朝江文峥露出一个笑容来。

“文峥,我们回家吧。”

江文峥微微点头,轻轻的握住了苏圆圆的小手,仿佛握住了他的整个世界一般,两人齐步在街上走着,任凭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刚走到门口,苏圆圆就看到了大腹便便的石员外。

他换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衫,上面还用金线锁了边,但是这颜色太过清浅,江轩那样的小伙子穿还差不多,可到了他这个中年人身上就变了个味道。

他倒不像他娘子那般疾言厉色,看到苏圆圆夫妻俩还是走形式的打了招呼。

苏圆圆身形高挑,玲珑曲线在束身的长裙下勾勒出来,石员外有些不舍得的移开了眸子,将目光停留在两人紧握的手上。

“你们夫妻俩倒是感情深啊。”

原本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醋溜溜的,苏圆圆听了心里都不舒坦,本想挣脱开江文峥的手,可江文峥却使出了力道紧紧的握住了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石员外尴尬的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迈着四方步回了家,“还是年轻!不知外面的花儿香啊!”

江文峥并没有理会他,牵着苏圆圆的手就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