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敝帚自珍，不如开枝散叶。

反正他现在已经掌握了播放平台，无论谁的片子都绕不开，轻松薅羊毛，赚取愿力。

为此杜飞特意发了通知，要开导演进修班。

并且公开招收了一批学员。

不出他所料，前来报名的不仅有凡人、妖怪，还有某些修仙宗门派来的弟子，当然，在黑风山潜伏许久的八仙更是倾巢出动。

杜飞也没戳破。

从中选了比较看起来比较有潜力的几个。

比如蓝采和、韩湘子、何仙姑等，都是心态很年轻，可塑性较高的。

至于为什么不选吕洞宾？

很简单！

杜飞感觉这家伙看上去太像采花贼了，要让他当导演，不知道得潜规则多少女演员，毕竟关于他的《三戏白牡丹》可不是什么好传说。

收回思绪，望着已经换装完毕的一众演员，杜飞披上马甲，戴上导演帽，拍拍手。

“好了，都来齐了吧？”

“各就各位，《白蛇传》第一幕，开拍！”

……

杜飞这边拍片正忙。

瑶姬却在杨戬的陪同下，于黑风山中闲逛。

因为剧情拍摄顺序的更改，瑶姬饰演的观音菩萨要等到后面才能出镜，所以便没有去往片场，反而和杨戬一起待在了黑风山。

“戬儿，这真是杜飞的领地？”

望着人声鼎沸，繁华无比的山中城镇，看得啧啧称奇的瑶姬朝杨戬问道。

“是的，娘亲！”侍候在旁的杨戬点点头。

“杜飞果然与众不同。”

瑶姬闻言微微一笑，“他身为妖王，却能跟凡人和谐共处，我瞧这山中小妖，竟无一个身带杀孽，气息反而比寻常凡人还要清净。”

“难得，实在难得，不怪兄长如此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