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果大街上,赵柽边摇扇子边看风景。

后面白傲似在思索什么,鲁达则拎着两坛酒欣喜不已,霍璇玑道:“为什么不抓起来?”

赵柽笑道:“你看出来了?”

霍璇玑:“呵呵。”

赵柽慢悠悠地说道:“说三分没有白听,但却是只听懂七八分,没全都领会。”

霍璇玑道:“铜雀春深锁二乔?”

赵柽微微一愣,随后哼道:“什么乱七八糟!”

“那还要领会什么?”

“说三分里有蒋干盗书这一话吧?”

“我明白了。”

赵柽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表情。

“铜雀春深锁二乔。”

“怎么又来?”赵柽看着霍璇玑皱眉。

“我不说了。”

“如不出所料,这个局必然是希尹所设,但他千算万算,有两点算漏,第一是漏算了我的武艺境界,这方面他可能不太懂,没想到我能看破店内伙计根脚,第二点则是他有些高估萧里质了。”

霍璇玑不说话。

赵柽只好讪讪地自顾道:“他该是并不了解萧里质,又或者是萧里质在被他找到后,表现得令他满意,但实际上那不过是她为兄长报仇心切,说的一些大话而已……”

“大话?”

“就是那丫头在谷神面前吹牛了……”

赵柽觉得肯定是萧里质和完颜希尹吹牛,信誓旦旦表示定然能够刺杀自己成功,但实际上……实际上她不过是个连会宁都没怎么出过的乡下小妞而已。

这等刺杀大事,哪怕她当时说得头头是道,希尹的交待也全都记住,真正到要做的时候,还是难免会露出破绽马脚。

毕竟哪里经历过这些?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