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2)
作品:《穿成三世虐恋的冤种神女》江檀一开始确实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是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开始浮浮沉沉,被牵引着来到了自己的内府,内府中,一个小孩儿正在发脾气。
穿着一身青紫色衣服的小孩儿被一簇小火苗围着跳来跳去的。
他的脸色不好,前一任主人的死对它造成了重创,但是他之前的小伙伴是一个会吐雷的小球,他们相处得非常好,小雷球消失了,它相处了万年之久的朋友消失了。
虽然有新火球在,它没有那么冷了,伤好像也养得更快一些了,但是它不能背叛朋友啊!!!
可他不开心,红莲化成的小火球却开心死了,器灵这一万年来都有朋友可以一起玩耍,但是它不啊,它被关在盒子里一万年之久了!!
所以此时的小火球已经化成了人来疯,就算小孩儿臭着脸想要躲它,它也跳来跳去的围着它,没过多久就把小孩儿的衣服给烧出了好几个大窟窿。
就在小孩儿快被气哭的时候,江檀出现了。
安丘一双圆眼睛瞪过来,朝江檀大喊:“你管管它,快把它带走!”
安丘看江檀还是哪哪都不顺眼,它出生起就待在九重天,在那个地方,站在最高的楼顶,往下扔一块大石头,砸到十个,十个都是飞升的真神,所以二重境界的小凤凰简直就是来搞笑的!!
就算是神兽血脉,是妖修里面的最强天赋,那也是来搞笑的!!!
江檀笑眯眯的摸了摸安丘的头,因为已经在神器的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所以她自是能洞悉安丘的想法的,由于她自己就是占了便宜的那个,所以她只能摸摸安丘的头,然后和气的跟他说: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认命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你放心啊。”
安丘:“……”
更不放心了。
江檀把小火苗捂在了手心里,让它暂时不要骚扰安丘,红莲本来不想归顺于江檀的,但是江檀给它绑定了个神器做炉芯,它既可以继续修炼自己的灵识,又不用像自己的姐妹那样被拆成好几瓣炼化,所以它待江檀就亲昵多了。
江檀捂着小火苗,戳了戳安丘的包子脸,安丘身上的衣服只是意识幻化而成的,所以这时,那几个窟窿已经被自动补好了。
见安丘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她叹了口气道:“你就别生气了,你知道老头儿时日不多了吧,他早晚有一死的,如果他真的在那个鬼地方默默死掉,剩下你独自待在没有人气的石山里,你愿意吗?”
安丘瘪着嘴不说话,他知道,江檀说的是实话。
而且他与安无在后面的几千年中,相处得不算愉快,那里不似九重天上,在那些可以容纳各种真神之息相互碰撞的世界,安无一个鬼修习得灵修中的雷元素,再得炼器之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天道之下,包罗万象的九重天中,可以让这些不同的力量相融。
但是死灵之海不行,那里鬼气森森的,他待得很不舒服,更何况,那个疯老头自从被困进这里,就开始用浓重的鬼气锻造傀儡。
这对他百害而无一益,雷丹消亡固然是因为安无的身体在衰竭,但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被太多鬼气所侵染。
安丘本就对自己的主人有诸多怨言,在听到江檀这一番话,是怎么都闹不起来了。
江檀见他撇着嘴的模样可怜,爱怜的拍了拍他的头:“等我睡醒了,就给你买糖吃,要乖啊。”
安丘听到这话,更沉默了。
它已经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了,这是神界,那些灵修飞升至九重天之前待的地方。
他曾亲眼目睹诸神黄昏,知道现在那九重天之上早已是一片荒芜,再不见任何活物,天道都不见了踪影,更遑论有新神飞升呢,他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安丘难过的吸了吸鼻子,跟江檀举着一根手指强调,“要一大把。”
江檀愣了一下,然后乐了。
安丘不闹了,江檀那种头疼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神器的好处不止这些,她的灵魂中绑定了一个属性相当的极品神器,就相当于内丹随时都被孕养在灵池当中,她站着坐着躺着都有打坐调息的效果,以后晋级只会更加容易。
*
封辞是在那股浓郁的魔族气息中醒过来的。
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入夜。
随着神界灵气的凋零,曾经如璀璨夜明珠一样永远没有黑夜的神界,黑夜到来的越来越规律,也越来越长了。
黑夜能发生什么好事呢?
已经初尝力量的封辞再次回到这里,再也不是那个使不上半分力气、随时都会被打死的奴隶,他身体中的怪物已经被释放,那股力量让他不再恐惧任何未知的东西,相反,一种诡异的兴奋之感盘旋在他的脑中,让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院落之中,一只黑猫轻盈翻过围墙,来到了长生宗西苑的房间之内。
封辞一息便探出那是类似于幻象仪之类的东西,只不过对方这制造幻象的法宝远不如幻象仪来得强大,所以马上就被他给识破了。
*
沈清阳在感觉到隐藏自己魔族气息的隐息结有那么瞬间,与自己的神识失去了联结的时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不等他去想这是被哪路神仙给发现了,一个瘦高的少年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长生宗卧底三长老一瞬间腿都软了,差点不要面子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因为这个少年泄出的一丝魔气,竟好似比他们的魔主还要浓重!!
“你是什么人?”
封辞好奇的围着沈清阳转了一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沈清阳:“……”
妈的你大半夜一声不吭闯进我的房间,你还要问我是谁???
封辞笃定道:“你是魔修。”
沈清阳反复确认自己的隐息结还是完好的,他震惊的抬头:“刚才是你?”
“是我。”
封辞在沈清阳的桌边坐了下来,一点都没拿自己当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