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涛从医院出来给秘书打了电话，让秘书开车来接他。

他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墓园。

云霞就葬在这里。

往年，齐涛一次都没有来过。

他心里只有曹华，从来没有到墓园看过云霞。

以前，他也一直以为他爱的是曹华。

可现在他才知道，他爱着的从来都是云霞。

他对曹华的感情，只是被操控的，被修改记忆之后强加而来的。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曹华，更不要说爱了。

哪怕被修改了记忆，被控制了情感，他潜意识里，还是对云霞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感情。

因为这点与众不同，他很多时候都在努力的保护齐怀云。

他还想要把齐家的产业都留给齐怀云。

可是，很多时候，他又不受控制的听从曹华的吩咐，去打压去责骂齐怀云。

他这些年过的浑浑噩噩，过的很别扭，很多个夜晚，他都有一种身在梦中，不似现实的割裂感。

许多午夜梦回，他心中都涌起许多悲凉。

之前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全知道了。

齐涛到了墓地，跪在云霞的墓前，抚摸着云霞的照片哭的像个孩子。

等他从墓地离开，秘书都感觉到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