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极少。

“走吧，出发。”

坐上飞机，这次摄像头关闭，飞机飞的时长为三个半小时，陈霜习惯性拿出笔记本，侧头发现贺绍南看着自己，就挑挑眉，“无聊？”

“困，我凌晨三点睡的。”贺绍南靠在她肩膀上，“我要睡会儿。”

觉得单纯靠着肩膀不舒服，还要挽着她的手臂，让两人靠近点，那样更加舒服。

陈霜：“……”

“随你。”

不想打扰他睡觉，陈霜干脆关闭笔记本，拿出一本书慢慢看，等差不多落地的时候，简单的散文集也被看完了。

拍了拍贺绍南，“起了。”

睁开眼的贺绍南蹭了蹭陈霜肩膀，有点留念，但也清楚差不多了，今天是他占便宜了，给她拍了拍肩膀：“幸亏老陈同志了。”

陈霜：“……”

“你知道就好。”

贺绍南忍不住笑起来，睡醒的眉型浓长，眼眸清朗，鼻骨笔直高挺，唇瓣恰到好处的形状，此刻笑容鲜亮，“我给你拎行礼。”

陈霜淡淡颔首。

一起去取行李，而此刻摄像头已经对准两人，也扑捉到了贺绍南没收敛起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