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要解释真相，站在窗口的一个年轻高管，忽然开口。

“小张，你们认识？”站在一旁的中年高管，顿时来了兴趣。

“认识，当然认识！”

年轻高管点点头，指了指人群中，一个非常醒目的光头。

“你们都知道的，我平时喜欢摄影，经常去影视城找素材，一来二去，就和那边的群演、群头，以及一些导演混熟了。”

“这个老李头，在楚州影视城混了二十年，是一个很出名的群头，手下群演众多，他一个电话，瞬间就能拉一两千名群演。”

啊？

一听这话，中年高管愣住了，指了指窗外黑压压的人群说道。

“小张，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群演？”

“是啊王哥，肯定是群演，不信我拍张照片发公司工作群，你们看看。”

咔嚓！

说完，年轻高管拿出手机，放大焦距，拍了张高清照片，顺手发到公司群里。

众高管点开照片一看，顿时都愣住了。

“苏总，这些人压根不是保安，你看他们的西装上，都写的有‘楚州影视城’，这五个小字。”

李瑶一声惊呼。

“原来他们……都只是群演？”

苏子柒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失望。

本以为林凡吊丝逆袭，终于牛币了一回，就这……？

“李总，你这一招可以啊，我墙倒了都不扶，舅服你！”

年轻高管对林凡竖起大拇指，“这些群演看似人多势众，实际上压根不值钱，人均也就一天50块而已，”

“一千人撑死5万块，却能让公司浴火重生，这真是太划算了！”

原来这就是真相？

众高管都不禁松了口气，望向林凡的目光中，都少了几分敬畏之心。

“林凡，无论怎么说，这次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