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洋洋？！”

路易狠狠地眨了眨眼睛，而一行字出现在了路易的眼前。

路易愣了愣，看向了海伦。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海伦背过了身子，低头写下了一行字。

“老爷竟然是妖...”

一声苦笑突然响在了身边，随后又是几个巴掌声与呢喃自语的声音。

正在逼问海伦的路易注意到了这咳声，他差异的回头看向了身后——正是那陈二，他一边扇着自己的巴掌，一边揪着自己手中的帽子，摇头呢喃自语。

而陈默也正在陈二的身边，看着那陈大人的尸体，摇头感叹。

“咳咳，也难怪啊...咳咳，也难怪啊！”陈二偷偷的用余光看了路易一眼，发现路易终于看了过来，于是他一边看着天空，一边大声呢喃自语道：“大地被被巨鳌所驮，鳌背上的生灵种类万万千千，众生共同生活在一起，谁又能分得清自己身边的人，是人是妖？”

“或许这妖与人本就没有区别——又或许，在这老天爷的眼中，他们都是一样的。”

“又何来这人妖殊途呢？”

对于舅老爷的这番感叹，陈默心中略有感触。

路易眯着眼睛打量起了陈二。陈二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了一番路易。

路易：“.......”

陈二对路易微微一礼，笑了笑说道。

“让您见笑了，镇海王殿下——我自幼便跟随老爷，几乎是一起长大。老爷常说，他的毕生志愿便是斩尽这天下的妖魔。但我却从未想到，他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妖。”

陈二苦笑的摇了摇头：“这多少有些讽刺。”

“陈...老...咳，陈先生，您在北海国居住多年，可知晓这镇妖塔的事情？”路易恭敬的微微拱手说道。

“哦，你问老爷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妖？”陈二摇了摇头怅然的说道：“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一旁的陈默：“？？？”

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