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妃问。

陈六合笑得意味深长，眼神都闪过了莫名光华：“我想，我应该能够猜到一些了。”

“他是敌是友？”

杜月妃又问。

“重要吗？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头到尾，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值得原谅的事情来。”

陈六合笑吟吟的说着：“这一次，他跟你的默契如何？”

“完美。”

陈六合说着。

“表面上，他跟你的对手们勾结在一起，把长三角全都据为己有，但实际上，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蒙蔽你的对手，从而以这样的形式来保护你在乎的人和事？

比如，我们？”

杜月妃很聪明，她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似乎，她终于思考出了一些接近真相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