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我小妹还是付出了一双腿的代价！”陈六合眼睛微微一凝。

“这个没什么好抱怨的！既然是博弈，总得付出代价！”

青年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的确让人惋惜，沈清舞天之骄女，不知道让多少人自愧不如！废她双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何尝又不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陈六合冷冽一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算过这么一笔账，一双腿，要用多少人的命来填？”

青年摇摇头，说道：“我想很多人都不会这么算账的吧？你想要仗剑北上大开杀戒，这难如登天！饶是你如猛虎出关，也难以做到！”

“只要我不死，总是会有那一天的！”陈六合望着夜空，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就怕你连那一天都活不到啊！”青年斜睨了陈六合一眼，道：“现在说一切都是空谈，等你真正有资格入京再说吧！不站在顶峰，你连与他们叫板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何杀戮？”

陈六合冷笑一声，歪头打量青年：“你这次南下跑来，是做什么的？特地来看看我活得好不好？还是想趁着我落魄之际，在我的脑袋上狠狠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