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我的后继人选早就决定了。”古一残忍拒绝。

“好吧，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想向您学习镜像空间的使用。”

“没问题，你对空间的控制能力已经不弱，一天就能掌握。”

“那可真是太好了。”

－－－－－－

“我发现了一些异常。”

当屏幕上出现身穿黑色风衣的尼克弗瑞时，若不是他写轮眼视力极佳还真不容易看清楚。

“你先开灯在说话，搞得和恐怖视频一样。”

“……”

尼克弗瑞一脸不爽的控制办公室窗户恢复采光模式。

这下可以了，总算是能清楚的看到尼克弗瑞的脸。

“古斯塔夫，他最近在研究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把资料发给你。”

“你还真的把所有人调查了一遍？”华伦有些惊讶。

“不是你说发现了恶魔的气息吗？”

“没错，就是古斯塔夫，我刚刚问了一个朋友。”

“你……”

尼克弗瑞感觉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里。

天知道他对华伦的随口一句话有多重视，连夜让人调查了昨晚来参加斯塔克工业博览会开幕式的嘉宾，连记者都没放过，把神盾局的特工们搞的是鸡飞狗跳，加班了三十多个小时。

好不容易这么快发现了异常，但华伦居然说他问了一个朋友已经知道了……你还我神盾局的加班费啊！

“不行，我觉得你必须把你那个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