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发现荣阳的实力并没有多少提升了，还以为对方是完全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自己选择摆烂呢，感情是留不住灵气，仅存的一些灵气，也只是在帮荣阳修复身体，延缓死亡。

顾渊像模像样地又了几句安慰的话，待在宝库的这段时间，他和荣阳已经越来越熟了，从荣阳的口中，顾渊也知晓了许多鲛人族的故事，听着有些荒诞，也大大拓宽了顾渊的眼界。

聊了一会后，他扭过脸看着深潭。

“我只是有些好奇，虽然这里有灵脉，也找到了灵眼，但是没有阵法的加持，为什么机牌还会发生变化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里灵气充沛？”

其实他这几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反正现在的结果是好的，其中的缘由好像也没这么重要了。

也就是闲着闲着也是闲着，和荣阳聊时，随后念叨起来。

荣阳思量了片刻，突然道：“你，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一处深潭，其实就是一个型的阵法呢？”

“咦？”顾渊有些意外地看着荣阳。

荣阳被顾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摆摆手，哈哈笑道：“你别多想啊，我也就是随手一，对阵法，我是一窍不通的，胡袄而已。”

荣阳虽然这么了，但是顾渊却觉得对方刚才的话很有道理。

之前在武道学院的时候，课堂上老师好像就过，并不是所有阵法都是人为的，山河大川有时也会形成“自然”阵法。

而当初和李思明游历时，对方也过类似的话，只是那个时候顾渊对阵法并不是很在意，并没有认真询问，对方表达的意思大概是，那些常常有人山清水秀风水好的地方，其实就存在着自然阵法，也因为自然阵法的加持，才会形成“风水”。

而且，自然阵法汇聚着大道伟力，其中玄妙程度，常人难以探寻。

如果找不到别的原因，也许荣阳的这个法，是最站得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