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抹去了她的记忆？”

“是！”

教皇点了点头：“不然的话，无法做到天衣无缝！”

“你……该死！”

叶斌杀机毕露，这一刻，再无任何掩饰，整个大帐，都掀起了一阵狂风，仿佛陷入了人间地狱：“你真的该死！”

“我该死？”

教皇提高了嗓门：“你懂什么？如果不这样做，一旦被你父亲发现，我和她都不可能活下去！”

“你抹去了她的记忆！”

叶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制出手的欲望：“就等于抹杀她的人生。”

“可我给了她一个更好的人生，而且，那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如果不是我，不只是凤儿，他们所有人都会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的父亲！”

叶斌不为所动：“你没有征求过她的同意，你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你就是要试探他们会不会发现，你就是为了尝试这种注入灵魂的方法是否可用，你甚至不惜改变她的记忆，你是希望，她变成一张白纸之后，可以改变对你的看法！”

教皇的脸色不变，声音却有些阴沉：“是又怎么样？至少我救了他们！”

“是！”

叶斌点了点头：“可他们已经不是自己了！”

“哈哈，这一切，还不是你那个好父亲做的？”

叶斌点了点头：“是他……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