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滚滚，灰芒缭绕，二者很快便胶着在了一起，就好像是水与火一般，刚一碰撞，便开始互相消融，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也没有什么太过惊人的变故，只是不断的在消耗，看谁第一个支撑不住。

对此，叶斌并不是很意外，毕竟有着抹去水龙珠上灰芒的经验，只是随时都关注着小莱的情况，她显得有些不对。

“不能破坏！”

小莱眼中闪过一抹猩红，紧接着俏脸变得惨白，双手撕扯着头发，跪在地上：“不是这样的！”

“哎……”

叶斌微微一叹，他大约确定，小莱应该没有被这神秘的黑雾控制，只是因为自身达到了一个境界的顶点，一直找不到突破的道路，突然见到更高层次的力量，妄加破解，再加上这力量并不单纯只是由空间元素组成，才走火入魔……

小莱越来越疯狂，她想要去阻拦叶斌，又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神智，阻止着她的行为，整个人显得痛不欲生。

“够了！”

叶斌一声厉吼，另一只空闲的手一巴掌扇了过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与自己没有仇怨的女人动手。

“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闹够了没有！”

他脸颊苍白，那一声历吼，实际上，是他野人大祭司的专属技能，配合着他强大的灵魂力，以现如今的实力，使得小莱直接定在那里，甚至连灵魂都陷入了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