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雾呼吸微窒，只觉心口灼得厉害。

他那么好，她拿什么去回报？明明不值得的。

“而且，当初大王兄会重伤，你会救他，起因也在我，阿芙洛多，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孟斐斯凝视着她，没有避讳地说出他之前想要杀害亲兄长的歹毒手段，企图抹平她心里的愧疚。

若是他不曾爱上她，那便没什么愧疚可以说的，可偏偏，他想要她陪伴自己生生世世，那之前的一切，便都是他的错，也是他欠她的。

宋夕雾杏眸微睁，慌乱地摇头。

她没欠他的，从来都没有！

宋夕雾紧紧抓住他的手，红着眼，坚决地告诉他，她不愿恢复声音。

“阿芙洛多……”

宋夕雾摊开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孟斐斯，如今最重要的是，你成功继位，治好身上的病，还有让巫族得以喘息。

就算他不想着自己，也该想想巫族！

而不是要为她冒险，她只是哑巴了，到底对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可他不同，如果他哑了，那原本混乱的王位争斗变数会更大，他筹谋已久的计划也可能会面临失败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