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么坚决。

陆鸿没有再多纠缠，轻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静静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轩辕素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膝盖坐在床角低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陆鸿忽然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嗯？”，

“你和冯妖妖，屠夫，庄姜他们不一样”，陆鸿道：“他们一个个野心勃勃，而你不是”，

“你出生自名门中的名门，世家中的世家，所以在多宝楼，你总是高他们一等”，

轩辕素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他们因为野心勃勃，所以对财神阁忠心耿耿，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只有财神阁能给予他们”，

“而你，不需要，你对多宝楼既没有感情，也不忠诚”，

她对阴阳双子，兵部三屠从来也没有过好脸色，对自己的下属也毫无体恤之情，甚至对无情子也是极尽利用之能，而没有一点温情，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对多宝楼本身便毫无感情。

“所以，你为什么会替他们保守秘密呢？”，

陆鸿回过头看向她，目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