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知道这边变化是好，还是不好。

但楚灵依旧还是楚灵，李森只需要看着楚灵的双眼，就能透过她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看到她的内心里去。

她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当年的模样，数年来的成长依旧没有使她完全摆脱少女时代的那种灵动。

楚灵依然善良，温柔。

不过，在楚灵的眼中，如今的李森却似乎改变的有些厉害。

先，进阶了金丹期之后，李森一举一动之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威压。而且李森虽然极力掩饰，但他身上依旧有着一股隐约可辨，而且极为惊人的血煞之气。

天知道李森这些年到底手刃了多少修士，斩杀了多少妖兽？

但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李森的眉宇之间，却又多出了三分极不寻常的宁静。

这种宁静有一种看透了世间万物，不屑于尘世凡间的然，隐约间竟然有一股子佛门独有的空明寂寥。

看来，李森这些年修炼了一些佛门功法之后，多多少少还是对自己带来了一些影响。

乍一看去，李森的模样依旧是极为普通，算不上多么英俊潇洒，顶多也就是一位面貌稍微有些秀气的普通青年而已。

但若是仔细观察起来，却能够从李森身上同时察觉到‘血煞修罗’和‘佛门慈悲’这两种极为极端的气质。

而这种十分复杂的气息，在李森那双幽如深潭、深沉如海的黑色双眸之中，却又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这双眸子，并不锐利，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却令许多人看不透，看不穿。

正因为看不穿、摸不透，才会让人格外的恐惧。

在楚灵的眼中，李森这名当年跟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师兄，如今几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若非李森口中那声‘灵儿师妹’依旧是那般亲切、熟悉，恐怕楚灵都快不敢跟李森相认了。

“看师兄的模样，这几年你过的很辛苦吧？”楚灵看着李森的面容，一双眸子一眨不眨。

“一个人在外漂泊，自然辛苦。不过，既然李某选择了这条‘长生之道’，那么即使再苦再累，也是要无怨无悔的坚持下去。”

李森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神色；“我这次回来，特意给你带了一些星城里面的新式衣服，还有一些特别的玩具，可以让你修炼之余排遣寂寞。”

“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