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对于夏承来说是喜悦的，因为他现赵莔的身体素质简直太好了，那种肌肉强度与密度，那种线条，没有个几十年是不成的。

最为关键的是，她是他见过的最为配合的“病人”。是的，病人，夏承想到，能够面露微笑每天面对自己的研究的人，又怎么会是正常的呢？

而赵莔呢？在那段日子里，可以说是极其痛苦的，但是也许正是因为痛到了极致，所以每每都想笑。

因为她现她早已经忘记了哭是什么东西。

夏承一开始研究的时候还会让赵莔陷入昏迷状态，后来也许是看到赵莔太过“乐观”了，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心里，他不甘，他愤恨。

夏承渐渐的不让她陷入昏迷了，而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折腾她的身体，那每一片肉的割下，那每一滴血的流出都让赵莔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越是这样，赵莔就笑的越开心。

夏承不明白为什么赵莔能够笑的出来，他质问她，他想让她痛苦，想让她跪下来求自己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

于是他就更加折磨她，而随着这种折磨，赵莔也越开心了。

也就是那时候，赵莔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没有痛觉神经的。而作为医生的夏承，却恍然不知道这一点。

也许，他知道，但是，他不想承认而已。

因为，赵莔的那抹笑，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善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