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杀手自己才能回答自己了...

“咕噜...”

一醉解千愁，孤烟再次拿出了第二壶酒。

“雪儿，思铭，还有老磊，谢谢你们了！”含糊不清的嘴里，吐出孤烟几道模糊的话语。

很多时候，孤烟会感谢上苍，因为上苍给过他这么多苦难之后，还给了他这些可以让他依靠、或者说让他支撑的人们。

“曾几何时，豪情冲云上，奈何今日，孤独满愁肠，良宵美景，浊酒伴自赏，何年何月，俯瞰两茫茫...”

飘渺而又充满荒凉的声音，久久在山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略显柔和但却丝毫不失清冷的声音传到了孤烟的耳边。

“你喝醉了....”声音冰冷，仿佛能冻结世间的一切，却又带着一丝柔和，仿佛可以融化人心中那万年的伤。

孤烟头都没有回，仿佛在回答，也仿佛在自言自语：“是我醉了？还是这个世道醉了？还是我们都醉了？呵呵...”

后方静了一会，而后道：“你说的不错，也许我们都醉了...”

一道清香飘过，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孤烟的面前。

来人一袭青衣，面容模糊，满头青丝仿佛瀑布般垂落至腰部，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得来人有种仙子般的气息。

阵阵清香传到孤烟的鼻尖，使得孤烟微微楞了一下，而后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去。

如果在以前，或者说在人前，孤烟也许会调侃眼前女子那么几句，但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孤烟就没那心思了，面具，不需要任何时候都带在自己的脸上。

“怎么在这里？明天不是还有比试吗？”青衣女子看着孤烟，目光略有了一丝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