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触时，灵力快的被消弭不见，好似被蒸一样！

在这虚无的空间当中，若非是黑暗的缘故，肉眼都是能够瞧见，因为压力与灵力撞击的缘故，将这里，显得有些模糊扭曲了下来。

伴随着压力与陈凡身体越加接近，他自身灵力被蒸的度越快，到的最后，浩瀚压力，已然着贴在了他的身体表面。

如此变化中，陈凡已然是感应到，一丝丝的虚弱感，随即而至！

与此同时，他的神智，在开始一点点的变得模糊，这些压力，不会对他肉身造成半点伤害，侵蚀的，是他自身的精神。

一旦陈凡无法坚持下去，神智意识完全陷入里面的话，虽然时间到了，他仍会清醒过来，可是，再也不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

因为，那时候的陈凡，会因为他自己今天的无法坚持，而对自己有着无法言喻的自责，这种自责，将一直伴随着他，直至生命终结那一天，或许陈凡都无法原谅自己。

试问，在如此的心情中，陈凡怎能做到，全心全意去完成一件事？连先辈们的压力都承受不住，又拿什么，去面对命运对他的摆布？

所以，尽管现在的陈凡，已只剩最后一丝清明，如同是狂暴大海之中的一叶轻舟，伴随着涛浪起伏，即将倾覆，却始终是不曾被海水所侵吞，他依然还有着最初的坚持！

这与炼化昊天镜不同！

炼化昊天镜时，昊天镜传来的力量，是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肉身，而如今的压力，却是直接针对精神与魂魄而去，论危险程度，后者更胜数筹。

时间在这里，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当那些压力，轻而易举的碾碎了他所有的灵力后，陈凡已是开始有所遗忘了……

他那最后的一丝清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迷茫下来，其整个人的状态，都仿佛是睡着了。

这种状态，令陈凡很享受，在他的记忆中，除却修炼外，就不曾有别的乐趣，甚至连好好的睡上一觉，都是一种奢望。

所以现在的他，好像就这样睡下去……

“小凡，来，让爹抱一抱！”

“爹，您的胡子太长，扎的我好痛。”小小孩童，在伟岸的怀抱中，尽情的撒着娇，脸庞上，洋溢着的，全是明朗的灿烂笑容。

“小凡，爹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可知道，昊天之后，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