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喝酒。”陈启山说道。

杨凡点头。

与他碰了一下就被，俩人俱都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之后，陈启山的话匣子彻底的打开了。

这老头说了很多的话，讲述了很多关于他的过往，杨凡做了一回好听众，一言不的听着他说。

一顿饭断断续续的吃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才结束。

结束之后，陈启山又邀请杨凡喝茶。

杨凡没有拒绝。

大战的时间越来越近。

但，杨凡的内心却是越来越平静了。

今日这一战看上去杨凡的胜算少一些，毕竟，抛开陈启山不说，眼前的沈虎，沈鹰，沈鹤三个人都是级一流的高手。

可杨凡并不惧怕。

“杨凡，还记得上次在山洞之内生的事情吗？”陈启山突然问道。

杨凡耸了耸肩说道：“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陈启山说道：“其实我事后有些后悔，想把那个洞给你们清理出来，但，被你小子反震了一下之后，我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说起来，你那是什么功夫？”

听上去，这话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但，实际上却是在向杨凡打探消息。

杨凡笑了笑说道：“老陈，你觉得这是什么功夫啊？”

杨凡可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