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阳明道长轻轻地看着面前的老鸭。

老鸭的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后接着说：“不是，道长，这不合适，我是做这方面的生意的。按照道理来说，这些可都是我的客户资料，您现在找上门来要，我要给了，以后我这生意可就真的做不了了！”

“……”

我瞬间无语。

现在整个行当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

周川就是做这方面的生意的。而且，看上去，这北方这方面的生意还非常的普遍。

而且，好像类似的事情也很正常。

为黄皮子开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太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们的事情好歹是能够拿出来说道的。也能够让外人知道的，可这里的事情就直接不能够拿到台面上来说了！

阳明道长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