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虽然口中呢喃着寺林，然而面目扭曲的恶鬼，白井月摇了摇头：“这些灵魂在冥界浸泡这么久，早就属于冥界之灵了，单纯的扔过来可不够啊。起码还要在不损伤灵魂的情况下剥离掉其中怨气和冥界气息才行，不然就是现在这种情况。这还是灵魂没有转世且没有被吞噬的情况，要是其他两种情况，就真的不知道会扔过来什么玩意塞到那具身体里了。”

“是这样吗···”

大连寺铃鹿低下了头。

也就是说，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和白井月一起踏入冥界的话，此刻召唤出恶灵化亲人的，就是她了吧？不，或许会更加糟糕，召唤来不知道什么东西占据她哥哥的身体，只是想想就感觉糟糕透了。

“不过，你还没解释字的问题呢？”

见实在是避不开，白井月只好摊了摊手：“呃···好吧，重点还是灵魂之音，字什么的，根本承受不了穿梭两界时的规则。”

这也就是为什么记载祭文的纸会自燃的原因了，两界之间的通道，可不是这种普通的纸能够穿过的。

不过也不是说祭文就完全没有用了：“如果是重大祭祀，泰山府君还是会在字消失之前看一看的。”

当然，这是以前的规则，现在的话···要是备上一大堆好吃的当祭品，或许西行寺幽幽子会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