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手，又扎心。

而让我更痛心的是孟倩渐渐地松开手，眼泪渐渐地停流，那双本来还保持着坚定地双眼，此刻，慢慢地走了神，没了光……

我痛心地低下头，她彻底绝望了。

彻底……

我内心暗自问上天，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上天安排我们相遇，是给她带来这样的痛苦，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再见过她。

如果，我不出现，或许，她的内心，还有一个希望，那一根稻草，还有支持她走上岸的动力。

但是现在我的出现，非但没有把她拉上岸，反而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又是为什么呢？

看着渐渐冰冷地孟倩，我很痛苦，很痛苦。

那份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对于我的痛苦，李瑶似乎很爽，她笑着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续上一根烟，盯着我的痛苦表情，笑的前仰后合的。

李瑶笑着说：“小朋友，你现在的表情，很难看呀，怎么跟刚才的样子，差那么多啊？诶，我挺喜欢刚才你的样子的，你他妈的说什么，我要你血债血偿的表情，好他妈男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吓死我了，大哥，你学一个，你就得学这样的，社会上混，就得有这样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