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摇头笑道，“有没有丹方出售？”

掌柜愕了一愕。连声道。“这个实在不行。本店本小利微，丹方都是不能出售的。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实在不能违反，前辈若一定有需求，可以去归一阁或者潜心楼的。”

他脸上冒出一些冷汗，生恐李暮会依仗修为强买丹方。

对他们这样的小店铺来说，丹方就是维系的根本，绝对不能泄漏。死都不行。

李暮看出他的惊恐，缓声慰道，“掌柜不必多心，这里的丹药我并不需要，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无法炼制出来的丹方？”

掌柜摇了摇头，长出了一口气，“前辈在说笑了，那种丹方，我们这种小店怎么可能有。”

李暮点点头。“叨扰了。”

他带着岑明出了仁心堂，往坊市里面走去。

一路上经过不少摊位店铺。无论法宝店还是符箓店，徐暮都会用神识去仔细探测，但大都收获了失望。

宝，不是那么好捡的。

又走出一家店铺，岑明看着李暮，小声道，“前辈，你是在找五阶的丹药吗？”

李暮微显诧异，“对，你如何知道的，我好像每个店铺都仔细看过了吧？”

他早在周围布下了神识防御，凝脉境修者毫无可能察觉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