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无嗔大师，为示公允，便由你来询问吧！”唐僧朝无嗔大师点了点头，退出了三步之外。

“也好！”

无嗔大师略一犹豫便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已经目光迷茫的三长老一眼，问道：“三长老，你可与灵云子相识。”

三长老机械地回道：“是的，老衲与灵云子相识。”

“你最后一次是与灵云子在何时何地相见？”无嗔大师脸色一变，继续问道。

“四日前，在苍牙山他的秘密洞府，老衲见到了灵云子。”三长老立刻流畅地回道。

无嗔大师闻言，心中再无一丝侥幸，原本他还想着那字迹是别人仿写的，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现在看来，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了。

他问得很策略，没有按照一般的惯性思维很是直接地去问，是不是三长老指使灵云子去杀玄奘的。

他担心玄奘有什么神奇的神通可以控制三长老的思维，然后按着玄奘的意念控制去回答。

所以，无嗔大师才迂回询问的。

灵云子在苍牙山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而在询问的过程中，无嗔大师也特意感应了一番，并没有察觉到唐僧有一丝神念与三长老相通。

也就是说，三长老的回答完全是本能的回答，并不是玄奘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