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抱住她的手臂，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姐姐真好。”

甄善捏了捏他可爱的小脸，“对了，你刚刚说的副会长，阿宁见过他吗？”

阿宁僵了僵，低声道：“见过的。”

甄善察觉到他似有些害怕，轻柔一笑，“我就问问，阿宁无需在意。”

阿宁摇摇头，“副会长是个可悲又……可恨的人。”

甄善黛眉微挑，可悲又可恨？

“他对你们不好？”

“不是，这所学校是因副会长存在，大家也而因此有了一隅安生之所，平时，只要大家不违背校规，副会长也不会管大家做什么。”

阿宁轻声地解释。

甄善以手支颌，“如此的话，你们副会长还算不错嘛。”

在异空间建立了这么一处幽灵收容所，制定规则，让无处可去的幽灵能有安生之地，比起那些肆无忌惮地吞噬小鬼，或是奴役小鬼去胡作非为的鬼王不知道高大上多少个档次。

甄善对副会长的印象稍稍改观一点。

阿宁心脏扑通地跳起来，眸光亮晶晶地看着甄善，“姐姐觉得副会长不错？”

甄善弹了弹他的额头，“这么高兴？看来，小丫头也很崇拜你们会长嘛。”

阿宁笑笑，“这……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