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呜……”缺儿想哭又不敢哭，捂着唇瓣，金色的眼眸红红的，可怜极了。

甄善好笑，抬手摸摸它的脑袋，轻轻一叹，“上一世，不该对你发脾气。”

“哇……”缺儿愣了愣，随即抱着甄善的脸颊，大哭起来，“呜呜，娘娘，缺儿以为您不要缺儿了，缺儿错了，再也不敢了……”

甄善眸色微柔，“好了，别哭了，不会不要你的。”

缺儿抽泣着，抹着眼泪点点头。

“不过，”甄善指着那不明生物，“这个，是什么东西？”

“小姐姐，我不是东西，啊不是，我是东西，不、不对，嘤嘤嘤……”

甄善：“……”

她揉揉眉心，只觉头疼，“别嘤了，先做个自我介绍。”

白色光团闪了闪，“哦、哦，我、我叫甄善……”

“等等，你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是、是的。”

甄善看向缺儿，惊悚问道：“她不去投胎，待在本宫的神识作甚？”

缺儿弱弱地说道：“内个，娘娘，原身阳寿未尽。”

甄善：“……”

看着它怯怯不安的眸光，娘娘勉强压住内心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