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他放下了高昂的头颅，如同是刚刚经历了社会毒打的小青年一般。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江北看着台下这么多人，他终于缓缓开口了。

“我只有二十一岁。”江北说出了这个让人觉得痛心疾首的问题。

贼尼玛，这小子才二十一岁？当长老了？骗人呢吧？这可是合谷境大圆满的强者！

“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啊……”江北又把拳头杵了过来，那叫一个伤感。

“可是……为什么？我在这个年龄便承受了与我这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帅气？哦对了，还有才华。”江北说着，还懊恼的摇了摇头。

下面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感觉到一股逼气扑面而来。

太踏马上头了。

他们能做的，只有死死地盯着那法海……然后，怒气值+……

江北很开心，特别开心。

但是他得忍住。

如果这个时候笑场了，那就真前功尽弃了，没准下台了还得被人砍死。

这就很尴尬。

“所以，我很多时候在问自己，我从哪里来，我要到何处去？”江北想着，便说了出来，感觉这句话挺有含义。

“一个哲人，曾经说过，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擦，越说越偏。

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已经愣住了。

这特么真是个大师？说起话来一道一道的？你别说，回味一下，好像真有那么点味道啊！

但是这只是一小部分的人……绝大部分的人心里更疯狂了。

“你们不懂我，同样的，我也不懂我自己。”江北摇了摇头。

又看向天空。

怒气值+……

真开心，美滋滋。

“就如同现在，我可以坐在这跟你们说话，但是你们，却只能在那站着。”

“嗯，其实我想说一下，在座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