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大概明白了。

为什么那女鬼身上会有功德金光，百年前洪水泛滥，迷信的人们相信只要祭祀河神水位就会降下。

那红衣女鬼十有八九就是林墨瞳，她作为祭品被人们扔进了河里，后来水位真的下降了，镇子上家家户户都为林墨瞳立了牌位。

而这百余年来，人们似乎都相信，当初的水位降落是她的功劳，林墨瞳受到了所有人的供奉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上竟然有了功德金光。

然而实际上河神根本是子虚乌有，水位降低也不是林墨瞳额的功劳，祭祀只是人们迷信的想法。

甚至在宁辰看来，那林墨瞳本人，也不太可能是自愿当祭品的，最后林墨瞳化为女鬼，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沾染了功德金光，受到了庇护。

一饮一啄，谁也说不清！

“前辈，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是让这只女鬼就这么活着还是依旧要除掉她？”

宁辰向千鬼道人问道。

“小友，你可别忘了！这是阳间，阳间就该是活人生活的地方，鬼怪自有鬼怪的去处！”

宁辰眉毛一挑，“还是得灭了她？这恐怕不太好办，她身上有功德一般手段杀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