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脸一沉：“看完了？”

孙豪点点头。

老头阴沉着脸，继续说道：“领悟了？”

孙豪再度微笑着点点头。

老头脸色稍好，看着依然闭目坐在孙豪肩膀上的小火，有点无奈地开口说道：“小东西寿元严重损害，哪怕是突破桎梏，所得寿元依然是大幅衰减，如果留在我身边，我有把握能让她在寿元耗尽之前，步入下一个境界。”

孙豪心中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火跟着老头，才是正路。

老头继续说道：“但是，我没想到小东西跟你感情这么深，硬逼她就范，怕是不利她的进步，日后也会造成她的修为停滞不前，没办法，我想到了这个古老的契约秘术。”

孙豪点点头：“这秘术很神奇。”

“也有副作用”。老头很坦诚地说道：“小东西会分润你的寿元，比如，你结丹之后，寿元可达五百年。但是小东西的寿元一旦耗尽，你这五百年的寿元就会变成二百五十年，你要想清楚了，跟不跟小东西契约，全在你的选择。”

修士修行，最怕的是什么。寿元不足。

修行到金丹境界之后，修士每一个小阶段的晋级都会耗时日久，很多修士都会面临寿元不足的困扰，很多修士，因为寿元不足，不得不铤而走险。

相比其他修士，孙豪的进步很快，修炼度也很快，但是，孙豪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寿元就一定够用，尤其是孙豪修炼的内容很多，需要全面进步的话，耗时日久。

这一次，在这不知名的滚滚烈焰之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火焰中浓郁的火灵气，不知道是别的地方的多少倍，但就算这样，孙豪的修为依旧是没有晋级到金丹中期，可想而知，金丹以后的晋级会是多么的艰难。

稍稍思考了一下，孙豪缓缓开口问道：“前辈，我和你，小火跟着谁更好，更有可能渡过寿元不足的危机？”

“这要看你的晋级度”，老头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说谎：“如果你能在小火和你的寿元耗尽之前晋级下一个大阶，小火的晋级就自然不在话下，小火一旦晋级下一阶，基本也就无忧了。”

说到这里，老头补充了一句：“跟着我的最大问题，恰恰是她的心魔问题，她对你很是依赖，一旦离开你，就会成为她的魔障，娘的……”

老头咒骂了一声，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