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道：“小毅，那个……”

“我知道，是沈叔叔不是珊珊和玲玲亲生父亲的事，对吧？我不会告诉她们的，这种事应该由你来说，而不是我。”

唐芸点点头，然后又摇头道：“我永远不会跟她们说的。”

“那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你自己决定，我无权干预。”李毅道，“不过我想，沈叔叔对珊珊和玲玲那么好，她们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介意的。”

“但愿吧。”唐芸叹了口气，“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刚才想过的事情，我都知道，比如你和沈叔叔之间的隔阂……”

“你……别说了。”唐芸低声道。

唐芸和沈玉书本来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朋友，非常要好。但沈玉书受到严重创伤之后，就一直躲着她，不肯再跟她交往。

几经周折，唐芸才明白事情的真相，但没有离开，反倒不管沈玉书有何生理缺陷，都要和他在一起。

沈玉书被她的诚意打动了，两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但不知为何，一道无形的隔阂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并在两人婚后越来越深。

为了消弥这道隔阂，唐芸做了很多努力，可是没有效果。丈夫一直对她敬而远之，只有在两个女儿面前，才会露出笑脸。

李毅见唐芸面色不快，于是转换话题道：“芸姨，正如你所知道的，我和小婷、珊珊、玲玲，都是试管婴儿，大家是从同一个试管中诞生的。小婷是我妹妹，珊珊和玲玲也是，我像你一样爱她们，更希望她们有一个光明的未来。请你同意她们加入帝国，这对她们没有坏处。”

唐芸犹豫了一会儿道：“小毅，也许你的帝国真的很了不起，但你把珊珊和玲玲当妹妹，就让她们当十等公民？”

李毅道：“自己的权利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她们理应从头做起。坦白的说，能成为帝国公民就是一种荣耀。”

唐芸总是感觉李毅的帝国有些儿戏，现代社会也不可能建立起等级制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