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有一种睁开眼的感觉，听到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

“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咦？

这话？

陈默睁开眼，看见秦少虚投来了谨慎的目光。

仔细一看，刚才的乌衣，血炭蛛，暮都是幻觉，已经全都不见了，仿佛是做梦。陈默一愣，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点疼。

“你干嘛啊？”廷南苑吓了跳。

“乌衣呢？”陈默问。

“什么乌衣啊？”廷南苑莫名其妙的道。“少虚，他是不是中了毒还没清醒过来。”

秦少虚走过来仔细检查一下。

中毒？

可是之前生的一切是如此真实，陈默觉得不可能是中毒，难道那个女人刚才也对血炭蛛一样用了什么诡计。可是怎么看，都毫无破绽。

陈默也有点懵了。

“我们快下去吧。”

秦少虚催促。

茫然走了一段，突然前面听到了一阵打斗声，陈默胸口一窒，一看，顿时一口寒气从头灌到脚。

没有错。

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正是之前幻觉里那一幕。

墓挥着掘墓大剑和血炭蛛在争斗。

名叫乌衣的女人还在旁边定神。

“乌衣，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心即理，致良知，知行合一！”

对话都是如出一辙，分毫不差。

看着血炭蛛全身僵硬，露出了破绽，暮挥起大剑纵身一剑将其斩杀，所有的一切轮回上演。

我去。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位一言不冷冰冰的乌衣女子，陈默张着嘴，对眼前重复生的一幕搞不清楚状况了。当真验证了温庭筠那句诗词——偶到乌衣巷，含情更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