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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点挣扎的痕迹。看来在从战机上下来的时候，斯凯女士尝试过脱身，可惜失败了。”说话的是西特维尔，“不过从情况来看，似乎有两个歹徒大意之下被她放倒了。她表现得像是一位英勇不屈的大兵。”

“或许这是她的志愿之一了。”

现在，格兰特正站在奥地利的土地上，西特维尔就在他的旁边。至于加勒特和沃德——本来调查是不用他们亲自出动的，尤其是前者专注打砸抢很多年了。只是大概为了不与格兰特生冲突，这两师徒还是选择了亲自动手。据西特维尔所说，他们是跟踪着一条线索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格兰特的预料。在他看来，虽然接到了找到斯凯并查处是谁在冒用神盾局的名义这个命令，但那三人肯定会阳奉阴违的。即使不会暗中下绊子，也会出工不出力故意拖慢节奏什么的。结果，无论是西特维尔还是加勒特与沃德，都表现出专业的素质。一条条信息一条条线索6续地从最前线的加勒特与沃德那边传回来，西特维尔则很配合地帮坐镇中央的格兰特进行情报分析。要不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格兰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误会对方了。

时间又过了大半天，来到了夜晚。目前正在追踪的好几条线索都指向了一座老城堡的遗址上。虽然已经将近48小时过去了，格兰特十分担心，但他还是没有要强闯进去的意思。

因为他已经被告知了，斯凯不在里面。而告诉格兰特这个消息的自然不会是与他一起来到奥地利的神盾局特工们。

不远处，神盾局的特工们正在西特维尔的安排下，打算由加勒特和沃德分别带队从两个方向突入老城堡。现在他们正在紧张地准备着。而格兰特则相当不合群地站在这边，看着老城堡想着些什么。

这与他一向以来的团队合作风格不太一样。不过考虑到两边的身份，这也正常了。

事实上，格兰特这边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事情太顺利了，我反而十分不安。”格兰特忽然开口，“你有什么看法？”

很难才能现，格兰特的旁边，夜色中竟然还有一个几乎透明的身影。哪怕是站在格兰特所在的位置，也只能看到一个不明显的轮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效的政.府机构，这么高效的侦破行动。”

一把经过电子处理的声音从那个几近透明的身影传出，里面满满是吐槽的意思。然后，半空中忽然冒出了托尼斯塔克那张脸——钢铁侠阁下把战衣的面甲打开了。然后，这家伙用稍微认真了一点的声音开口：“很奇怪，那些线索来得也太容易了些，感觉就像是等着那些特工上门的。我从监控录像里看过，当天突入了斯塔克工业总部的可都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他们应该不会犯下这些错误。即使真有，也不会是连续好几个。”

格兰特表情相当淡然：“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或者说，在等着我。”

“很难得有个比我还拉风的男人，而我不嫉妒他。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很典型的斯塔克口吻。不过在说了这么句话之后，钢铁侠阁下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设下陷阱等你入局，这也做得太明显了吧。”

“因为那些人不只是想引我入局，还要以此来评估我的思维模式。以前我还是神盾局特工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评估，只是当时我还是普通人类，现在已经不是了。”

“还要评估思维模式？”斯塔克再次摇了摇头。套用大洋彼岸的一句话，那就是“贵圈真乱”了。“你打算再怎么做？”

“总要进去的。我需要表现得更在意一些，不然斯凯的处境就会相当危险。”

“需要刻意去表现？我以为你本来就很在意了。”斯塔克对着格兰特眨了眨眼。

要同斯塔克交流，有一样是必须忍耐的，那就是他每五句话里，最起码有两句半与主题无关。现在能有百分之五十的在点上，已经是难得的了。

“需要我先潜进去看看吗？”

对于斯塔克的这个提议，格兰特很干脆地拒绝了：“我需要你在附近找一找，最好是让贾维斯调用附近的摄像头什么的。斯凯应该不会离这里太远。”

“我会的。”斯塔克也是相当干脆。合上面甲，他出了：“不过不是为了你。”

格兰特撇了撇嘴，然后往着西特维尔那边走去。

“情况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西特维尔这么说道，“就等你了。”

这时候，加勒特忽然插了一句：“嘿，格兰特，还记得该怎么做吗？怎么突入怎么掩护之类。我以为离开神盾局之后你已经全部技能都忘了。”

“估计不会。不过即使忘了也没关系。”没等格兰特开口，另一边的沃德就将自己的话接上，“很明显人家已经不需要那些了，他有更强力的技能。”

“唔，我居然忘了这个，我的错。”嘴上说着愧疚的话，加勒特脸上却满是不讨人喜的笑容，“格兰特李已经是级英雄了。那叫什么来着——大魔术师，你能想象到吗！”

“很难了。”

看着这两师徒的一唱一和，格兰特有点不解。事实上，自从昨天在斯塔克的马里布别墅被他嘲讽过之后，这两人就一直没跟他说过话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两人似乎有点太过兴奋啊。

不过格兰特没有深入那个话题的意思。

“可以出了。”对着两人说了这个，然后格兰特看向神盾局在场的另一个负责人，“西特维尔，你呢？”

“我会留在这里策应，同时作为后援。如果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做出判断然后迅做出反应。”

听西特维尔这么说，格兰特皱了皱眉。

“那就这样吧。对了，我跟谁的队伍？”

“要不我跟格兰特一队，你来带另一队？”加勒特看着格兰特，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加勒特、沃德、西特维尔。轮着看了这三人一眼，格兰特感觉自己要倒霉了。

（ps：马克15、16‘鬼祟’和‘夜店’是雷达隐形，马克27‘迪斯科’有色彩模拟功能，能做到光学隐形。这里就不要纠结是几代几代、哪个时候才出现这些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