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落道：“从前在犬戎，我觉得中原人瘦弱，比不得犬戎人强悍，可是如今看来，真是井底之蛙了。”

薛清初深以为然。

西落又说：“西蒙，我好奇你这样的人，若是留在大越成就一定不低，待在犬戎是在委屈你了。”

西落这话有试探的意思。

薛清初道：“我的身份迟早会被人知道，这里注定容不下我。”

西落明白，就是因为他有一半大周血统，从小到大，没少受人白眼，其中的艰难他自己知。

而薛清初也是一样，无论是大周还是现在的大越，都不可能重用他。

西落拍拍薛清初的肩膀。

西落是很想见卫琮曦一面的，倒是没想到卫琮曦会自己登门。

西落很意外，这不是西落第一次见卫琮曦，也不是第一次和卫琮曦打交到，当初卫萧还活着，卫琮曦还是卫小王爷的时候，他们就打过照面，不过那时候是在战场上。

西落让人上了茶，道：“这是我从犬戎带来奶茶，卫国公请品尝。”

卫琮曦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西落笑道：“不合胃口？”

卫琮曦道：“公主也煮过奶茶，不过和二殿下的不太一样。”

西落对施落很是好奇。

“如何不一样？”

他很有兴趣，不只是因为奶茶。

卫琮曦道：“二殿下的奶茶更粗狂，而她的就好喝多了。”

当初在平城的时候，施落煮过，卫琮曦这样不爱吃甜食的人都喜欢喝，更不要说府里的其他人了，一个大茶壶，一碗接一碗的，真是怎么喝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