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质问他的事情。

无端的，心里就是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这一通持续十几分钟的电话，在她昏昏沉沉之下结束。

商洛转身看着小脑袋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女孩。

酒量怎么这么小，小就算了，醉了还各种折腾。

后来当寄念念知道商洛那是给她说的什么酒，相当不服气。能和啤酒比吗？她酒量不差。

嗯，是不差。

想起那一个掉进院子里的啤酒罐子，真不差。

“公司有事情，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结束后回来陪你一起吃早餐。嗯？”将昏昏欲睡的女孩抱进去，盖好被子。临走的时候也没能等到回应。

念念好像听清楚，又好像又没有听清楚。

那也没关系。

她在，就是最好的回应。

打包好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混沌冷了还糊成一坨，没有得到宠幸就被丢出来去。

寄念念这一觉睡到天亮，太阳都出来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