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贵的嘴微微张开，眼睛茫然无神。

苏荆和苏萝将心灵汇合在一起，强行突破他的精神壁障，暂时屏蔽了徐富贵大脑的逻辑系统，令他进入“可操控界面”。然后从容灌输需要的思想。对双胞胎两人来说，让徐富贵在精神气质上脱胎换骨，就得从根源为他建立起自信，让这个碌碌庸庸的平凡冒险者摆正自己的定位，以二人对世界之理的理解。牵引他从另一个角度观察世界、观察自己。

“而作为世上最宝贵的珍宝，你理所应当地为自己而骄傲。因为自信而焕出深藏于内心的美丽。你的武功是美丽的武功，你的招式是美丽的招式——不要辜负了你自己，不要辜负了人类十亿年跋涉的结晶……现在，告诉我们，什么是‘美’？”

徐富贵缓缓眨了眨眼睛。

他说出了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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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维新换上一身黑色紧身衣后，略有些意外地看见徐富贵正站在他宽阔的办公室里，认真地一招一式地试演招式。

只过了短短几分钟，青年的气质却迥然不同。身形未变，但腰背却挺直了起来，与原先那个习惯性佝偻着的小胖子相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试演招式的时候，眼神凝练，出手越来越迅疾，一招一式都很到位，隐隐地居然有一种飘逸的“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他就配得上‘它’了。

张维新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奇异的黑色手枪，上去一拍青年的肩膀。

没有想象中的迅反击，徐富贵只是从容地收招，向张维新微微行了个礼，朗声道：“请问张先生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