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瑄的话，让四人沉默很久。

来到京城后他们才发现以前所见识的残酷跟现在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我要入伍，”黄老二果断开口，“去西北！”

“老二，别这么冲动！”黄老大非常不赞同。

“我也一起，”姜朝耸耸肩，“反正在家也是干吃闲饭。”

京城的勾心斗角他很不喜欢，回到家里又被各种奴役，还不如去外面闯闯。

“姜朝，你别跟着添乱！”黄老大脑袋都大了。

“这事不急，”姬瑄轻笑一声，“你们先跟几位老将军学习下排兵布阵再说，不过……”

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姜朝，朕觉得京城更适合你。”

都说侄子肖姑，传言果然有些道理，黄川他们几兄弟没有继承到护国夫人的睿智，反而这个侄子隐约有她的几分风采。

多加历练，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肱骨之臣。

“不要，”姜朝果断拒绝，“神仙打架的地方，我这种凡人待不起，不小心就会变成碎渣。”

“此言倒是有趣，”姬瑄嘴角吟笑，“其实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只要不是蠢得不可救药，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蠢得不可救药？

黄老大心塞一瞬，总觉得莫名被讽刺了。

“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说着或真或假的话，哪怕睡觉都在琢磨着利弊得失，这种生活，很压抑，我，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