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庄小蝶搂住叶楚楚的胳膊道，“我和楚楚可是最好的闺蜜。”

“那小蝶同学你可得好好开导开导楚楚了，让她自信一点，这么青春的年龄，就得充满活力一点。”

“好了，你们的签名。”

刘凡话音落下，将签名分别给了庄小蝶和秦婉。

“秦小姐，是不是没想到我就是你口中的天才诗人刘凡？”

看着收获自己签名，如获珍宝一样的秦婉，刘凡笑道，“秦小姐，签名而已，没必要保护得这么好，秦小姐你可是楚楚的老师，只要秦小姐你想要，我给秦小姐签个几百张放家里都没问题。”

“真的吗？”

“假的。”

见秦婉竟然当真了，刘凡也是有些愣住道，“签名这个东西，还是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便失去了它的意义了。”

“噗嗤。”

秦婉忍不住笑道，“逗你玩的，我才不会要你给我签几百张，我又不是拿去卖，要那么多没用，我想要你的签名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所以想把你的签名当作一种信仰，来鞭策自己要努力。”

“我相信秦小姐日后在文学领域一定会取得不凡的成绩。”

刘凡表情无比认真道，“毕竟像秦小姐你们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文学领域开拓者，而我只是一个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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