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佳并不等于没有效果啊！”

冷娴解释道：“学习其他职业者的知识虽然效果不如原版，可如果搭配合理，便能拥有更加丰富的手段，在面对危险和困境时也能拥有更多选择的余地，如果能弥补本身职业的不足，与高于自身等级的职业者纠缠，甚至是战而胜之也是可能的。”

“很早以前，就有职业者以相同职业为枢纽组成组织，通过对灵纹赐予的知识的收集、整理、探索、研究，优化或者劣化知识，由此进入新的知识领域，拓展出比原版更具备竞争力、更加优秀、更加具备适应性的知识，最终形成一个个极具特色的超凡力量体系。”

“一代代的研究成果积累下来，到了现在，超凡知识多的连最最博学的高阶职业者都没办法成为多方面精通的全才，而职业者对超凡力量的认知和使用也已经全面超出灵纹的范畴。

所谓的‘深造’就是去本身职业适应的超凡机构接受教育，学习超凡知识，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各种超凡知识之间将就相性，还有各种鲜为人知的禁忌与冲突，没人专业的理论支持而贸然学习使用的话，很容易玩脱把自己弄死！”

“这么听下来，职业者倒是挺会钻空子的！”周昀突然笑道。

冷娴感慨道：“这就叫做‘智慧’！自打人类学会动用脑子思考问题，就从来没有停止向规则挑战。”

“也许吧。”

周昀笑了笑。

通过这番交谈，他了解到很多讯息。

‘职业者可以学习相性好的其他职业者的知识和技巧，知识效果不如原版……这个规则对我无效，真正的重点在于，我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与阴阳师相性好的职业技能，要注意不使用相性差的职业技能……问题就在于，相性好坏怎么判定？

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禁忌……’

“娴姐，你来啦。”

就在周昀从老人的身上看完全套十段锦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宛如银铃般的少女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