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因为相一直没有说话而等待了很久，但他仍旧笔挺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动也没动。

“很不错的报告。”相信手点了点桌面。“看得出你用了不少心思。”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能够优秀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做到。”相平淡地赞许了一句，然后微微抬起头来，“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要叫你过来吗？”

“不知道。”孔泽老实回答。“但是不管您有什么指示，我都将去尽力完成。”

“想必你也知道，最近针对我的流言非常多。”相直接开门见山。

“如果您希望我来打击这些传谣者的话，我可以……”孔泽看着相。

“不，不需要。”相打断了他的话，“这些完全不重要。而且，问题的根源不在这里。”

孔泽隐隐然明白了相在指什么，但是他仍旧作出一副不甚了然的表情。

他并不希望自己掺合到这种政府最顶层的斗争当中，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参与这种游戏，他只想而且只能把本职工作做好，以便让任何相用得放心——旧的新的对他来说都一样。所以，他尽量回避在这种谈话中牵扯到那位外交大臣。

“你能有出息，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这么觉得。”看到孔泽的表情后，相转移了话题，“因为你的脸虽然僵硬得像根木头，但眼睛里却燃着火，想要烧尽一切。你有野心，就像当年的我。”

相突如其来的的夸赞让这个高级警察有些惊异——他们两个人地位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他知道相没有必要这么夸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