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不难，斯辰挑了一本最简单的，江洵一的悟性也不差。

斯辰再看向江洵一的时候，他已经变了一副样子。

身形消瘦了一些，就连腿上肉眼可见的线条起伏也没了踪迹，配上他那白皙的皮肤，怪好看的。

斯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江洵一的五官也更温润了一些，眉骨润了一些，鼻梁也不似之前高挺。

若是说之前他是冷酷无情的剑修，那现在他更像是人间的书生，也像是符修、法修之类的，给人一种易碎感。

但是这样的易碎感，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没有了，少年眼中该有的锐气和不屈让这份易碎感支离破碎。

或许还有更深的东西，但是斯辰没在意。

她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扔给江洵一:“穿着吧，防御力应该还是不错的。”

“多谢。”江洵一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斗篷，换上了那件衣服。

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放在斯辰的后背上。

银色的纹路并不明显，在某些特定的角度照到阳光才能显现出来。

斯辰自己也不记得这暗纹是哪里的样式了，总之就是记忆里有的东西，被她刻在了这件衣服上。

说起来也是缘分，改变了外貌的江洵一穿上这件衣服刚刚好，若是按照他之前的身形，这衣服反而会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