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小说 / 掌门是大魔王 / 章节正文阅读

第四十四章 我是受伤你是丢命(1 / 1)

作品:《掌门是大魔王

“哈哈哈哈,笑死人,就一个筑基期的婆娘,你求她能有什么用?”

那群人看苏浚盯着江淮儿,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甚至还有商有量的讨论起他们的性命,当即狂笑出声。

这种事儿在外界还有可能,遗迹之内众人平等,都是筑基期,那比的就是谁人多拳头硬了,就算眼前人在外面是元婴大佬,在这里也逃不过他们以多欺少!

“不过这小娘们的皮肉还真是细嫩。”几人料定苏浚无处可逃,自认东西已经得手,便把注意力分散到了无关紧要之处,比如江淮儿乍现于外的大片春光。

“是啊,真大……不,真圆……不对不对,真白。”

几人附和,白到发光,馋了。

“反正在这遗迹里发生什么,外头人都不知道,不如……嘿嘿。”苏浚他们都敢杀了,搞个不知来路的婆娘又算什么?

“是啊,就当提前庆祝下。”

苏浚本来还拿不准江淮儿是否能够帮他,现在听到那几个人自寻死路的聊天内容,脸上立刻浮现激动,期盼的看着江淮儿。

“你听他们说的,是人话吗?”这种畜生不杀更待何时?苏浚推波助澜着,浑然忘了自己往日那些腌臜事也没少做。

江淮儿耸耸肩,本来为了苏浚脏了手,的确不至于。

但是现在看来,她是不介意为民除害的。

“可以,把东西给我。”

“给您,这盒子是我苏家特地为此行所制作,模仿了它沉眠环境,可以最大程度保证它的灵气不外泄,一旦被唤醒,立刻就可以投入使用!”苏浚看到江淮儿点头,大喜过望,虽然有点肉疼,但还是麻利的把盒子给了她。

交接完毕,却见江淮儿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

脑海顿时浮现那天的事情,脸莫名有点泛红,苏浚一点点兴奋,一点点忐忑,一点点期盼的问道:

“在这里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江淮儿说罢,直接用力一推。

苏浚脚下的碎石发出断裂的滑落声,未待他反应,身子便一轻,直接被江淮儿推下了断壁!

“臭婆娘你出尔反尔!”苏浚尖叫怒吼的余声,在坠落间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任何呼喊,像是凉透了。

“我怎么能叫出尔反尔,我答应你会杀了他们,自然会做到。”而且她确实没杀苏浚,只是把他推下山而已,某些程度来说还是救了苏浚,毕竟留在这里,才是真正的死路。

“好一个黑吃黑,姑娘手段高明啊。”眼睁睁的看着江淮儿把苏浚推下山,那伙人盯着她手中的木盒,目露贪婪。

江淮儿没回答,走近那几个行包围阵势的男人,足下的细高跟在地面发出清晰的“蹬蹬”声,在沙石混合的地面上格外突出。

“东西就在这娘们手上!谁先拿到,待会儿第一个给他爽!”

这群人也不废话,一见她走来“自投罗网”,立刻群涌而上!

他们中最高修为者,在外应该是金丹中阶上下的水平,因此在遗迹内被压制后还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奔跑冲刺间扬风而起速度极快!

上一息他在十米开外,下一瞬手便已沾江淮儿衣袖!

眼看他扬手挥刀,锋反利光逼近,凶险无比千钧一发之时,一道白痕带风扬起,猛地飞劈到他的脖颈处!

麻利的单腿飞踢收脚落地,速度快到让后面的人都没看到今天她穿的是什么颜色。

看着被自己一腿从虚空踹翻的男人,江淮儿脚踩到他\b脸触地的脑袋上,细高跟碾压在发丝中,一脸平静道:

“别跟我硬碰硬,我受的是伤,你们丢的是命!”

……

……

“掌门,这里好可怕啊。”躲在苏寻翊身后,拉着他衣角,余软软颤颤巍巍道。

越走越深,本来以为洞口是开在了这地宫的尽头,没想到还有这么长的路,要不是那哨声越来越清晰,余软软都以为他们走的路根本就没终点。

“已经到了。”苏寻翊停下脚步,望着约莫两米外的地面,他的门栓被丢在那里,而上面的坐标,此时又出现了光亮。

“可是这个坐标也没反应啊。”余软软很奇怪的说道,虽然和之前坐标所在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挪到了地宫的区域,可却没有接下来该往哪里走的指引。

“因为他指引的目标,是人,而不是地点,你说是吗?”苏寻翊对着前方的黑暗说道。

一缕火苗,凭空而起,点亮了空洞,让贤余门二人看清了眼前是一扇打开的门,里头是一个小屋。

屋内的扶羊人,正点着油灯,他的脚边,趴着一头酣睡的猫羊。

“这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掉他的父亲呢。”有一道目光从厚重刘海下穿出,落在了苏寻翊手中的门栓上。

苏寻翊上前,把门栓递给这人,眼神从他胸前的哨子划过。

第一眼看到哨子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哨子上有着和门栓一样的符号,看似是空空镇特产“九曲空灵玉”的符号,但实际上却略有不同。

而且这哨子本身,应该就是利用“九曲空灵玉”工艺所制造,使得普通的材料,却能发出似玉石碰撞的空灵清音。

“父亲?这里面有灵魂?”余软软脸色一变,早就听说有些变态会把人的生魂抽出炼到器物里!但她没想到还有这么变态吧自己儿子搞进去的……

“你家这位小妹妹,想象力倒是很丰富……”扶羊人抚摸“门栓”的动作一僵,有点不上不下的尴尬。

“这位先生,应该是个炼器师,门栓是他所制。”苏寻翊拍了下余软软的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

“哦哦哦,原来酱紫啊,可这不是百年前的器物吗?而且可是您在空空镇找到的,这东西是怎么出去的?还是该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余软软看着衣着褴褛的扶羊人,陷入了哲学三问之中。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他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