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当天空编辑五岳向周凡发了一条消息的时候，周凡这才算明白过来。

“怎么回事，现在就断更了，你的书势头很好呢。这个星期，我们已经给你安排了首页推荐，到时候，一个星期涨个两三万收藏，也不是难事，甚至有可能更多。”

看到编辑的信息，周凡叹了一口气，“别人不是说，第一个推荐要涨十万收藏才合格么。我的只涨了一万，是不是太少了点？”

“十万？”

“怎么可能十万？”

别说周凡是新人，就是一些顶尖大神开书，第一个推荐也涨不到十万。

“诺，你看，别人都这么说的。”

随即，周凡将截图发给了五岳。

“我只想说，你被别人坑了。”

当看到这个截图的时候，五岳差点喷饭，这一些网友的话也能信呀。随即便向周凡解释起来，“其实呢，天空的推荐，小一些的推荐，大概一个星期涨一千多收藏，大一些的涨两千，三千，就算是最顶级的推荐，也有很多涨不到一万收的。你第一个推荐只是分类频道推荐，连首页都不是，能涨一万收藏，着实是逆天。现在你想想，你的书成绩还惨么？”

“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不骗我？”

“我骗你干嘛？”

直到周凡真正确认之后，他才知道昨天被网友给耍了。

“我顶你个肺呀，太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