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女王就是用来骗的(下)(1 / 1)
作品:《自由的巫妖》堂吉诃德有些无语的看着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已经彻底的牺牲了,但是自己手中的亚瑟.潘德丽的胳膊上,甚至连一个红点都没有。
“这个东西直接喝不行吗?”
堂吉诃德微微摇了摇头,“我制作的这种狂暴药剂,必须要直接通过这种中空的像毒蛇的牙齿一样的针筒刺入到血管中才行。”
“这样啊。”亚瑟.潘德丽微微点头,“那你再换一个新的,让我自己来试试吧。”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就麻烦女王大人您了。”
亚瑟.潘德丽接过新的注射器,轻笑了几声,“堂吉诃德阁下只有在求到我的时候才会这么客气吗?”说着一丝堂吉诃德很熟悉的毁灭的气息扩散开来,不过由于亚瑟.潘德丽的克制,以及堂吉诃德炼金实验室的防御魔法阵,所以这丝气息并没有泄露出去影响到外面的那两个女人。
接过依附着骑士王力量的注射器,堂吉诃德再一次找准了静脉,这一次就如同给普通人注射一样,针头长驱直入直接刺入到了她的血管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阻力。
“骑士王的力量,果然名不虚传!”堂吉诃德在心中微微感慨了一下,这倒是让他想起了前世在地球上的那个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的故事,不过从现在的结果看,很明显是矛赢了!
当然,针头都已经刺入到了血管之中,堂吉诃德自然不会再去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开始缓缓的推射,大概一百毫升的高浓度剂量缓缓的被被推射到了亚瑟.潘德丽的体内。
“吱~”当针头再次拔出来的时候,依附在上面的力量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所以又发出了如同铁器摩擦牛皮般的刺耳声音,堂吉诃德又拿出了一个酒精棉球,按在了亚瑟.潘德丽胳膊的针孔上,“自己按住,相信以骑士王的实力,伤口马上这里就可以被修复的吧。”
“嗯,”亚瑟.潘德丽微微的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头一次被注射,感觉有些涨涨的,她似乎感觉到血管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甚至她能够察觉到,这些本来不属于她体内的物质开始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及全身,心脏,大脑,其他的内脏,甚至包括一些很隐私的地方。
“怎么样?”一旁的堂吉诃德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当然,堂吉诃德的期待来源于他给亚瑟.潘德丽注射的就是真正的完全体液态伟哥,而且还是超高浓度的!
之前所说什么狂暴药水只是骗她而已,这种看似玩火的行为在堂吉诃德的计算中是没有任何的风险的,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半精灵绝对还是个处女,所以她应该不知道真正的**的感觉,同时这种药剂也不会勾起她对于房事的回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
那么她的身体有任何的反应,堂吉诃德都可以用药剂本身所带的属姓来推脱,哪怕她是骑士王,也只能乖乖的当自己的试验品。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上一次去宾馆开房的时候,堂吉诃德可是记着自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面前的女人拽着衣襟提起来的事情,都说女人小心眼,但是在某些事情上,男人的心眼其实比女人更小,所谓的某些事,指的就是关乎面子的时候!所以在气势上被完虐的堂吉诃德,既然有机会整一整这个骑士王,又何乐不为呢?
“嘭~嘭~”
心脏狂跳的亚瑟.潘德丽的一只手轻轻的扶住了试验台,因为作为骑士王,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眩晕的感觉,多少年了,自从她成为骑士王,就再也没有过眩晕的感觉了,高浓度的药剂在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状态下,充斥着全身,一种难以严明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首先就是燥热,如果有镜子,亚瑟.潘德丽就会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泛红,尤其是比较敏感的脸部皮肤,更是像喝醉了的醉汉。
再一个,她真的感觉,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哪怕骑士王本能告诉她,这只是一种透支体力的假象,看似用不完的力量,一旦毫无节制的使用,下场就是将体力在短时间内全部消耗掉,还有就是她那敏锐的感知似乎也被钝化了,仿佛有一层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一样。
“还真的是一种神奇的药剂呢,”亚瑟.潘德丽喃喃的说道,“强大的药效真的可以作用于千锤百炼的骑士的躯体,短时间内透支全部战斗力,同时弱化感知神经,就算被攻击到了也不会产生疼痛的感觉,而且药剂中似乎含有某种带有生之力的物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补充消耗掉的体力,很不错,非常适合在战场上使用的一种药啊~”
亚瑟.潘德丽的话还未说完,又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涌入到了灵魂深处,饶是骑士王都忍不住轻声的呻吟了一声,这就是那个嗜血藤的另一个功效,当这种可怕的植物在允吸这野兽的血液的时候,这种汁液不但可以增加血管压强,更重要的一个作用就好像是毒品一样,一旦注射到人体中,就会让人体产生好像吸毒一样的强烈快感,尤其是注射液一百毫升将近有一多半是几乎百分之百的纯度的嗜血藤激素,那可是堂吉诃德从将近几百公斤的液体中提取出来的最为纯粹的激素,那么这种快感的强度就可想而知了。
“呼~~呼~~”
亚瑟.潘德丽喘着粗气,竟然有些站不稳了,看到这堂吉诃德一把扶住了面前的女人,把她搀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而后他又“礼貌”的与亚瑟.潘德丽保持了大概两三米的距离,显然堂吉诃德并不清楚,这种药剂会不会产生什么幻觉之类的效果,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发狂在干掉自己,那就有意思了。
“呼~~”亚瑟.潘德丽依旧喘着粗气,整个人似乎刚刚蒸过桑拿一样,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内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那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吞噬着亚瑟.潘德丽的理智,从小到大,她还从未体验过这种神奇且带有一丝罪恶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些不忍用力量驱散这种感觉,这时候她用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堂吉诃德,心中甚至不由的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推倒这个男人,跟他疯狂的
“嘭~”骑士王那强大的灵魂瞬间就击碎这个念头,冷静的亚瑟.潘德丽再次回归,随后一股特殊的力量沿着亚瑟.潘德丽的血管游遍全身,那种奇异的快感也好,仿佛无穷无尽的力量感也罢,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能够引起某种欲望的感觉统统都消失不见,这就是骑士王的力量,所以的一切不属于这个躯体本身的物质都被分解成了最基础的粒子,再也不会对亚瑟.潘德丽照成什么影响。
几个呼吸之后,亚瑟.潘德丽就恢复了正常,除了脸上还有丝丝的红晕,额头上渗出了些许的汗水,当然,还有就是只有亚瑟.潘德丽自己知道的,也许晚上睡觉之前要更换一条内裤了。
“这种药物的药效有些过于强大了,”半晌,亚瑟.潘德丽淡淡的说道,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有想要强暴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冲动,这种话题作为国王,作为女人,都是不可能被提及的,“有些影响人的神智,意志不坚定的人如果注射了这种药剂,很容易就产生幻觉,甚至误伤自己人。”
“这样吗?”既然亚瑟.潘德丽要演戏,堂吉诃德自然乐得奉陪,也是一脸的严肃,“的确,我加入了一种类似致幻剂的药物,当然它的本身的作用是降低躯体的敏感度,就是受伤之后并不会感觉到疼痛,根据我的推测,也许是药剂的浓度过高,而您本身又没有抵抗的原因。”
“不过,”说着堂吉诃德还是很郑重的给亚瑟.潘德丽鞠了一躬,“非常感谢您的帮忙,让我获得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数据。”
“咳~”亚瑟.潘德丽的表情略显怪异,显然她就好像是哑巴吞吃了苦瓜一样,知道苦,却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不用客气,好歹您也算是我们不列颠的半个亲王呢”
一顿虽然朴素,但是却很丰盛的晚餐过后,凯尔作为堂吉诃德的夫人自然是由她带着亚瑟.潘德丽与丽雅去往二楼的卧室,别墅的二楼经过堂吉诃德的打扫十分的干净,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只是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些空旷,毕竟两人平常根本不怎么去二楼的。
此时,凯尔有些歉意的说道,“平时只有我跟我丈夫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过来,所以被褥什么的并没有多准备,不过,”说着凯尔指了指二楼卧室的床上的那床被褥枕头,“这都是我清洗过的,虽然不新,但是请女王放心,十分的干净。”
“夫人不必客气,”亚瑟.潘德丽拉着凯尔的手,“现在我的身份不是不列颠的女王,而是您丈夫的朋友,所以请不要再称呼我为女王了,不介意的话,叫我潘德丽就行了。”
“嗯,”凯尔似乎有些害羞,微微的点了点头。
显然这个略显单纯的小女人面对亚瑟.潘德丽的示好,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心中的那丝敌意也有些摇摆不定,这个发现也不禁让亚瑟.潘德丽在心里笑了起来,“聪明如堂吉诃德,竟然会喜欢这种笨笨的女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啊!”
当然,她可不会把这些想法表露出来,被那个男人看到可就不好了,毕竟潘德丽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堂吉诃德非常爱面前的这个小女人。
凯尔走了以后,潘德丽先打发自己的妹妹去浴室洗澡,而自己则翻出了随身带着的内裤内衣,等到自己的妹妹洗完了之后,自己才进去冲洗了起来,显然楼下的那场经历已经让她的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当然,就像堂吉诃德所猜测的,潘德丽并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事实上她根本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伟哥,不列颠的王室风评都是很不错的,鲜有那种变态王室成员,玩各种花样什么的,就算有,估计也早就被亚瑟.潘德丽的父亲给干掉了。
水温刚刚好,很舒服,在水流的冲刷下,本身就皮肤白皙的亚瑟.潘德丽似乎变得冰清了,当然,沾在某些地方的某些粘液也随着水流一起被冲刷掉了,至于换洗下来的内裤内衣,则直接被骑士王那强大的力量分解成了灰尘,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深夜,折腾了一天的丽雅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时的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显然这个小公主却是是累到了。而亚瑟.潘德丽则站在窗前,隔着窗户盯着外面的月亮,透过她略带凝重的表情可以得知,这个女人是在思考着什么。
一阵微弱的对话声从楼下传了上来,飘进了亚瑟.潘德丽的耳朵里,打断了她的思绪,虽然声音的发出者似乎在极力的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但是事实上,骑士王那敏锐的感知,这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并不会比大声说话要低多少,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晚。
作为骑士王,她还是可以主动的屏蔽掉这声音的,不然的话,可以想象,骑士王的敏锐的听觉没有帮助她发现危险,自己就先被世界上无数的杂音吵得神经衰弱了。
但是问题是,无意中听到的话语声,却让亚瑟.潘德丽有一种偷窥般的快感,这似乎对于平时束缚在各种规矩中的国王,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当然,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楼下说话的人是堂吉诃德,才会勾起她的好奇心,换一个人,她才懒得去偷听呢。
所以,她也就停止了思考前一个问题,而是略有兴趣的听起了楼下那对夫妻的对话.
(未完待续)